幸福的花楸树

那迈过的脚步,如今已难以企及。
花朵不朽。天堂完整。
而将来只是一个诺言。

说者和听者

一句话打脸哈哈,

曼德尔施塔姆嘲讽一个在诗开头就写“我不懂得他人显见的智慧”的诗人。我想了想,我可能会在某些时候写这么一句。尴尬地笑了下。因为这一句本身就是在否认“倾听”,既然有说话者,那么必然会有倾听的对象——无论这对象是谁、来自何处,乃至是存在于想象中所潜在的。

开头就写这么一句太虚伪做作了。

*说话时,第二人称是必须得慎用的人称代词,尤其是是在一首诗里。因为“你”,便是一条笔直地通往说话者的交谈的道路。是不可以忽视的存在。一但忽视,那么作为倾听者的报复,说话者也将得到同样的残酷的忽视。
但是作为诗,最平庸的在于那个倾听对象,是具体的人,因为那些人具有“想听什么”和“想要什么”的属性,而诗本身也容易沦为欲去吸引注意力的工具。偏颇的说,和一个具体的人对话,那和邻居说一些无聊的八卦究竟有什么区别呢?

诗人得从一个遥远的星球上和外来者对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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